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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赋予的20年-从2004到2024
对于余生,他很想像钟汉良在一部影片中那样大喊:
“命硬不敢说,命根子肯!定!硬!”
今天你和姐姐在学校参加元旦汇演活动,我在家抡大锤,碰到了自己的头。
天知道为什么让我在年底最后一天抡大锤,难道我活了四十年,就是为了这一碰?难道能碰出什么灵感?
2024年,注定对于一个1984年出生的人来说,有着特殊的意义。
如果说,20年让一个小伙子成年,那么再来一个20年又会让他产生什么变化呢?
2004年9月3日或者4日,一辆小汽车把那个刚成年的小伙子送进了华科的东校区,也就是韵苑,又被安排在了四栋118宿舍。
全新的环境让他既充满希望又缺乏信心,因为他对大学唯一的幻想就是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,却很不幸地刚经历了一次失恋,就从此一蹶不振,失去对女生的信任,尤其是美女。
所以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过着失了魂的大学生活。除了上课和呆在宿舍,最喜欢的还是踢球,一有空就出宿舍楼左转,在那里的小足球场来回飞奔,他觉得那时唯有足球不离不弃。
学校食堂众多,他总喜欢经过重口味的学二食堂,去吃清淡的学一食堂。有时又会特意去稍远一点儿的韵苑食堂,只因那里的女生多,5栋女生宿舍就在那门口。极少情况下,会去东园食堂和主校区的教工食堂、百景园和百味小吃城。
刚入学不久,有人说他看起来很适合去谈场恋爱,这话出自于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同学。
但是,想在华科谈场恋爱并不容易,男女比例7:1,如果还想挑个理想的,那难度就更大了。
另一个同学告诉他,在他们那个年级里,就有一个公认长得好看的女生,是个云南妹子,只不过已经有主了,是以前高中的同学。他立即向那同学投去钦佩的目光,又将视线转移到那女孩。
他发现那女孩留着飘逸的长发,上课总是捋头发,在他看来有点过于频繁。他把困惑说给一个网友听,那网友说女生捋头发很正常,还说他少见多怪。
后来,还是之前那个同学,告诉他那女孩和年级的一个男生走到了一起,是和他一起踢球的,又一次,他向那同学投向了钦佩的目光。果然,他发现他俩走在东操场,虽然是一起踢过球的兄弟,他当时竟有一种从他脚下断球的念想,但很快又掐灭了,这样还可以继续做队友。
可是,他在大学四年里,从未和那女孩说过一句话,只是远远地看着。
大二时,他骑自行车在南大门撞了车,摔碎了两颗引以为傲的大门牙,为此还鬼使神差地亲自打了一场官司,从那里学到了法律讲究的是证据的道理。他虽然赢得了官司,却放弃了索赔,从此决心远离那费时费财费精力的是非之地,不与人争。
同一时期,他过得很焦虑,在学校白云黄鹤论坛看到一个在校医院割过包皮的帖子,于是自行前往校医院割下了自己的包皮。他最近在一本书上看到,其实也可以不割,只需要每次撒尿的时候向上翻起包皮,以及养成做好清洁的好习惯。
任何事情,都有它的两面性,有好就有坏。人体任何部位的存在,都有他的作用和道理,包皮也是一种保护,但也容易滋生病菌和造成感染。
他那段时间过于焦虑,以及不良的饮食引发了高血压,让他住进了校医院,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月,后来出院后,就开始服降压药,直到十年后,他不想过每天吃药的生活,经过研究决定以自行逐量递减的方式来摆脱对药物的依赖,前后试过两次,终于到现在从未服用过任何降压药。
他想到进校时要谈一场轰轰烈烈恋爱的愿望,终于在大三下学期实现了,为此,他此前经常逛学校的白云黄鹤论坛,在那里看到了2007年里金牛座将迎来桃花运的帖子。果然那年四月,他的桃花开得又太过了,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湘妹子,也就是他现在两个孩子的母亲。
和湘妹子在一起是什么体验,他绝对有发言权。
他立马从怕吃辣变得唯恐不辣,那是一种爱屋及乌和为爱献身精神。尝遍湘菜无数,充分领略湘菜的精髓,那就是重油重盐重辣。最重要的是,你要经得住湘妹子的辣,还有野。辣是刀子嘴,老喜欢揭你的短;野是闲不住,老喜欢往外跑。
在大学谈恋爱的日子里,也是他诗情最浓的时候,就好像有无数的灵感绝了堤,将此前蓄积的情感都化作了诗的洪水,可惜大部分都没能保留下来。
他曾考过两次研,那时病弱的身体条件和药物的副作用限制了他的发挥,都没能考过,但他上过一段时间的全日制研究生,只不过是单证,和那个云南妹子又做了同班同学。
也许在大学的一个年级里,即使不在一个班,四年下来,大家都彼此知根知底,所以他和云南妹子一见如故,很快就熟悉起来了。
就像他踢球一样,有着敏锐的嗅觉,他感觉云南妹子对他印象不坏,但仅此而已,他有时候很佩服自己的自控能力,但本质上他知道自己对美女有恐惧。
他始终坚信,美是不能占有的,一旦越界,那感觉就变了,就算你暂时拥有,也很容易被抢走。与其担惊受怕,不如从未开始。
他要是金岳霖,也一定不会以拥有林徽因为目的。
同时,他踢球像亨利,他不明白当有人说护球像亨利时,大家总笑他。像偶像学习,有什么错?但是,他对云南妹子,只能在心里护。
没多久,他决定放弃读研,何况还是个单证,太浪费时间,他要真正护他的湘妹子,就这样去了广州,开启了他的职业生涯。
他发现,广州人重吃不重穿,那里适合搞餐饮搞批发,不适合搞技术,如果不是护妹心切,他是绝不会跑到那里去。
在广州没待多久,又辗转上海。
他又发现,上海人跟广州人相反,重穿不重吃,不是上海人不爱吃,只是他们固执地认为浓酱咸甜总相宜。
上海确实是个适合工作和生活的城市,他在那里又混过了八年。说“又”字,是因为大学也是这么混过来了的。
他在上海的八年里,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是在华为的一个子公司度过的,其他时间都浪迹于各民营小公司,和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做同事。但他真正学到东西成长最快的恰恰就是在那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其他时间基本都在虚度,只有为了生存,才不得不自学了些技术。
他发现做技术的人,想法都很简单,觉得收入不错,就往往瞧不上销售。后来他才明白,做技术没有前途,除非你想当艺术家;销售才离钱更近,更能让自己学会赚钱,更重要的是做人。跟机器打交道久了,太自我了,和人打交道就容易出问题。
他在外面呆久了,自然思归,因为他从小在武汉长大,从未跑过太远的地方,况且武汉也发展越来越好,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撤退了。
他当年离开武汉的时候,是一个人卷一铺盖的行李,终究还是拖家带口的回了。
他发现,以他的资历,只要要求不高,在武汉找个工作并不难,难得是价值观的认同。那些他呆过的地方,也都是小公司,生存都困难,更别说有什么企业文化和追求了,降低成本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法宝。
他终于明白,不管换几个工作,都无法长久,于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职场,同时他也自觉老了,也该让位于年轻人,让他们接棒去拼。他最坚持的,还是不与人争,更喜欢和家人呆在一起,过好自己清净的日子。
那一年他39岁,像是开悟了似的,开始不吃米饭和肉,于是暴瘦到脱相,后来禁不住湘妹子的诱惑,又开始了回归正常,但是一有机会,他还很怀念吃草的日子,自己在家煮蔬菜吃。他觉得,那段时间虽瘦,但精气神都很好。
他现在自己办了公司,自己摸索,平时写写公众号,在家陪两个孩子的同时,也发发育儿之感。
他越来越喜欢独处,摒弃了传统聊天工具,甚至连手机都想抛弃,落得个真清净,那才畅快。
他现在每天清早起来煮咖茶,捧在手心里,暖暖地看一天书,到点接送孩子。
他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该撒就撒,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就像《唐伯虎点秋香》里说得那样就是吃喝拉撒。
他也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就应该是“酒醒只在花前坐,酒醉还来花下眠。”
2021年国庆期间,他在恩施大峡谷喝得酩酊大醉,并从那之后滴酒不沾,决心此生戒酒,好在不用再去应酬任何人。
不论有酒无酒,花他还是爱的,只有坐和眠,那才是他余生的追求和修行。
对于余生,他很想像钟汉良在一部影片中那样大喊:
“命硬不敢说,命根子肯!定!硬!”
仅以此文,纪念一个1984年出生的人被命运赋予的20年-从2004到2024。
幼吾幼,以及人之幼 。 我衷心感激每一位父母的无私爱心。您的言行, 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让其他人重拾信心,继续在人生的道路上探索前行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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